关于我在禁林里捡到了我的小男朋友这件事

不知道算乙女还是梦女,抓不住人物特色,极度ooc,大概有点gb,“我”可能有点海?自由心证吧


在我和丹尼尔交往的第四年,我在禁林深处捡到了我奄奄一息周围围着一大群蜘蛛的小男朋友。

很难形容我的心情,我本来只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之前碰上的那只独角兽,倒是没想到能收获意外之喜——确实是喜,但凡我今晚没有夜探禁林,大概率之后只能收到我的小男友的尸体,哦不,结合八眼蜘蛛毒液的腐蚀性来看,一个晚上后能留下的恐怕只有骨骸了。

我不太敢把他送去医疗翼,拜托,这太明显了。什么概念,就好像你在魔法部里放了个不可饶恕咒攻击某傲罗,只不过我们不会被关进阿兹卡班,然而无尽的盘问是少不了的。尽管我心里确实气恼他不小心,但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被扣分甚至关禁闭。好在我的寝室本就空了一个床位,思考一番后,我把他带回了我的寝室。

他身上有许多烧灼和撕裂的伤口,估计是力竭后蜘蛛在他身上造成的,然而那些材料被他保存得很好,甚至连叶尖都没蔫。我一时好气又好笑,手一抖又多倒了些白鲜。我当然知道它有副作用,不过坏孩子总该有点惩罚才会长记性,不是吗?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正对上他的眼睛,那对褐色的眼睛对着我永远温柔得像是眼底含着一潭春水,然而这双眼睛我看了四年,不说免疫,抵抗性好歹是有了。

“佩杰先生,您现在有,唔……”我掐着手指算了算,“三分钟的时间解释昨晚的来龙去脉,起因经过结果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可以。我希望您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我们就决斗俱乐部见,好吗?”我猜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不然丹尼尔不会一瞬间露出错愕的神情。

“只是一个失误。”他沉默了一下,做了一个简短的回复,随后又是长久的沉寂。

“没了?”我双手抱胸,一瞬间想给他来个“统统石化”,“丹尼尔,我有没有说过你有时还不如一块石头?”

他似乎想反驳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看着他这副表情更觉气恼,在又五分钟的大眼瞪小眼之后,我高举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姿态:“好的,好的,丹尼尔·佩杰,你有你的自由,你爱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没资格管,我也不该管。“说完这话后我起身摔门而去,门闭合发出巨大的响声,丹尼尔没有追出来,我更生气了。

 

整整一天我没有和他说话,确切地说我甚至没有去特意关注他的方位和踪影。这是四年来第一堂我没有和他一起合作的魔药课,我只是一个人呆在教室的最角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关注面前的坩埚。当然,他也没有来找我,不只是魔药课,这一天他都没有来找我,不要说道歉,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显得我刻意的疏远像是在无理取闹。

艾薇倒是发现我俩之间的气氛不大对,不过类似的别扭我和丹尼尔大大小小闹过十数回,每次最后都是重归于好。因此她只是例行询问了一下,得到我一个硬邦邦的“你该去问问他是怎么想的”后也就不再多问。

 

Well,日子没有丹尼尔也得要继续过,尤其是晚上还有一场舞会。事实上,和丹尼尔一样,我不太喜欢跳舞,甚至于排斥和陌生人的肢体接触。但这不妨碍我为了气丹尼尔而盛装出席。说实话,在进入大厅前我还担心我要喝一晚上的南瓜汁,毕竟在今天之前,我和丹尼尔是一对情侣在霍格沃茨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两个魔药天才的结合,就连斯拉格霍恩教授都看好我俩。然而我一进大厅就受到了邀请,那是一个赫奇帕奇的学长。我本想拒绝他的邀请,余光却瞥到一抹红色进入了大厅,于是我向他微一点头,挽着他的手步入了舞池。

我今晚的状态出奇得好,和学长跳完一曲后我随即牵上了另一个男孩的手,我在舞池里旋转,从一位舞伴的身边换到另一位舞伴的怀抱里,麻瓜童话里那个穿了红舞鞋的姑娘,我想大抵也就是我这样了。

在我也数不清跳到第几曲的时候,我被一股大力拉离了舞池——是丹尼尔,他一年级的时候力气就大,现如今我奋力挣扎仍然甩不开他的手。

“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我的舞伴。”他的手圈紧了我的手腕,像栅栏拦死一只尝试跳出牢笼的黑羊。

“佩杰先生,先来后到,最基本的礼貌,您说对吗?”我朝他露出一个招牌式的客套笑容,不着声色地又向一边的无辜舞伴靠近几步。

他皱了皱眉:“半个月前我就预定了你今晚的第一支舞,够先了吗,我的舞伴?“他刻意加重了“我的”两个字,这使他的最后四个字听起来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我倒是想再耍一会脾气,奈何某人攥着我手腕的力气大得离奇,我猜要是我不答应他我马上就能喜提一只残废的左手。我抱歉地对原应是我的舞伴的男孩笑笑,随后被我的小男朋友拉进了舞池。

我很久没和丹尼尔跳舞,即便我俩定情就是因为一曲弗朗明哥。我印象里那是在圣诞舞会上,他一个人站在桌边,孤零零的,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圈。拜托,谁能不喜欢小可怜?所以我上去向他发起了邀请。我发誓那是我入学以来跳过的最烂的一支舞——没有人能在喜欢的男孩注视自己的时候还专心于舞步。一曲终了我们偷溜出去看了烟花,在烟花下我向他表白,然后牵手,亲吻,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现在事态重演,我俩之间的关系却比那时候要差得多,当然,是我单方面的。

我刻意不去看他的眼睛,我的视线可以停留在他的领结上,可以掠过舞池边摆放满琳琅甜品的圆桌,更多的是发散在他背后一对对起舞的伴侣身上。他大概发现了我的不专心,有些不满,环住我的手多使了些力,我差一点摔在他怀里,费了好大劲才稳住身形。然而对我飞过去的眼刀他却仿若视而不见,只是露出了我今晚见到他的第一个笑容。

好不容易一首曲子接近尾声,我甩开他就向外走。说实话穿高跟鞋和礼服真的很不方便逃跑,上一个我见到这么干的还是灰姑娘,可惜我既没有南瓜马车也不是午夜悄悄出逃,而我的王子还在身后紧追不舍——我已经在考虑是否要甩下我的两只高跟鞋。

 

我最终还是在决斗俱乐部的门口被他追上了,和我的高跟鞋一起——我一直很后悔我没有早早甩下它们。

“消气了吗?”他带着点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打一架?”我反手指了指决斗俱乐部的入口,这不是挑衅,我只是确实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如果你想的话。”他摊了摊手,拿着魔杖率先走进了俱乐部。

我没有很认真地和丹尼尔打过架,当然我俩练习对战过很多次,但是没有一次是认真出手的,没有人知道丹尼尔全力以赴是什么样的,我也不例外。或许我今天有机会领教——如果我竭尽全力可以勉强够到他的极限的话。

对战伊始仍然是最常见的试探,随后慢慢升级到有一定干扰效果的咒语,到释放火焰熊熊的时候我的烦躁达到了顶峰。这场战斗一直是我在主动进攻,可这甚至没有打破丹尼尔的统统加护。越是焦躁人就越容易露出破绽,大概过了两个来回后我终于还是没能躲掉那记“除你武器”,跌坐在地上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

 

“我很抱歉。”丹尼尔走到我身边,递回我的魔杖。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我感到一阵腿软,干脆瘫坐在地上,撅着的嘴上大概可以挂上一把扫帚。

没等他回答我紧接着抱怨:“我当然知道禁林的材料更多更稀有,当然我也没少去,可你至少,哪怕不叫上我,至少留一个保障措施。天知道我看到你倒在那里我有多害怕。

“可那确实只是个失误。”他尝试着把我拽起来,一番努力无果后他也蹲下,把我圈在他怀里。

“fine,一个失误,但你差点因为那个失误成为一片养料。”我靠在他怀里,一想到这样的温暖差点永远埋葬在冰冷的禁林里,我就一阵后怕。

 

这件事最后以我和丹尼尔达成一条协议作结,协议内容是今后他去禁林必须带上我,同时我的舞伴不再会是别人。

这很好,我看着学院上空的烟火心想,在下一朵烟花绽放之前,我将吻向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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