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苍歌
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关于我
白木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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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在禁林里捡到了我的小男朋友这件事
不知道算乙女还是梦女,抓不住人物特色,极度ooc,大概有点gb,“我”可能有点海?自由心证吧 在我和丹尼尔交往的第四年,我在禁林深处捡到了我奄奄一息周围围着一大群蜘蛛的小男朋友。 很难形容我的心情,我本来只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之前碰上的那只独角兽,倒是没想到能收获意外之喜——确实是喜,但凡我今晚没有夜探禁林,大概率之后只能收到我的小男友的尸体,哦不,结合八眼蜘蛛毒液的腐蚀性来看,一个晚上后能留下的恐怕只有骨骸了。 我不太敢把他送去医疗翼,拜托,这太明显了。什么概念,就好像你在魔法部里放了个不可饶恕咒攻击某傲罗,只不过我们不会被关进阿兹卡班,然而无尽的盘问是少不了的。尽管我心里确实气恼他不小心,但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被扣分甚至关禁闭。好在我的寝室本就空了一个床位,思考一番后,我把他带回了我的寝室。 他身上有许多烧灼和撕裂的伤口,估计是力竭后蜘蛛在他身上造成的,然而那些材料被他保存得很好,甚至连叶尖都没蔫。我一时好气又好笑,手一抖又多倒了些白鲜。我当然知道它有副作用,不过坏孩子总该有点惩罚才会长记性,不是吗?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正对上他的眼睛,那对褐色的眼睛对着我永远温柔得像是眼底含着一潭春水,然而这双眼睛我看了四年,不说免疫,抵抗性好歹是有了。 “佩杰先生,您现在有,唔……”我掐着手指算了算,“三分钟的时间解释昨晚的来龙去脉,起因经过结果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可以。我希望您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我们就决斗俱乐部见,好吗?”我猜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不然丹尼尔不会一瞬间露出错愕的神情。 “只是一个失误。”他沉默了一下,做了一个简短的回复,随后又是长久的沉寂。 “没了?”我双手抱胸,一瞬间想给他来个“统统石化”,“丹尼尔,我有没有说过你有时还不如一块石头?” 他似乎想反驳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看着他这副表情更觉气恼,在又五分钟的大眼瞪小眼之后,我高举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姿态:“好的,好的,丹尼尔·佩杰,你有你的自由,你爱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没资格管,我也不该管。“说完这话后我起身摔门而去,门闭合发出巨大的响声,丹尼尔没有追出来,我更生气了。 整整一天我没有和他说话,确切地说我甚至没有去特意关注他的方位和踪影。这是四年来第一堂我没有和他一起合作的魔药课,我只是一个人呆在教室的最角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关注面前的坩埚。当然,他也没有来找我,不只是魔药课,这一天他都没有来找我,不要说道歉,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显得我刻意的疏远像是在无理取闹。 艾薇倒是发现我俩之间的气氛不大对,不过类似的别扭我和丹尼尔大大小小闹过十数回,每次最后都是重归于好。因此她只是例行询问了一下,得到我一个硬邦邦的“你该去问问他是怎么想的”后也就不再多问。 Well,日子没有丹尼尔也得要继续过,尤其是晚上还有一场舞会。事实上,和丹尼尔一样,我不太喜欢跳舞,甚至于排斥和陌生人的肢体接触。但这不妨碍我为了气丹尼尔而盛装出席。说实话,在进入大厅前我还担心我要喝一晚上的南瓜汁,毕竟在今天之前,我和丹尼尔是一对情侣在霍格沃茨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两个魔药天才的结合,就连斯拉格霍恩教授都看好我俩。然而我一进大厅就受到了邀请,那是一个赫奇帕奇的学长。我本想拒绝他的邀请,余光却瞥到一抹红色进入了大厅,于是我向他微一点头,挽着他的手步入了舞池。 我今晚的状态出奇得好,和学长跳完一曲后我随即牵上了另一个男孩的手,我在舞池里旋转,从一位舞伴的身边换到另一位舞伴的怀抱里,麻瓜童话里那个穿了红舞鞋的姑娘,我想大抵也就是我这样了。 在我也数不清跳到第几曲的时候,我被一股大力拉离了舞池——是丹尼尔,他一年级的时候力气就大,现如今我奋力挣扎仍然甩不开他的手。 “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我的舞伴。”他的手圈紧了我的手腕,像栅栏拦死一只尝试跳出牢笼的黑羊。 “佩杰先生,先来后到,最基本的礼貌,您说对吗?”我朝他露出一个招牌式的客套笑容,不着声色地又向一边的无辜舞伴靠近几步。 他皱了皱眉:“半个月前我就预定了你今晚的第一支舞,够先了吗,我的舞伴?“他刻意加重了“我的”两个字,这使他的最后四个字听起来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我倒是想再耍一会脾气,奈何某人攥着我手腕的力气大得离奇,我猜要是我不答应他我马上就能喜提一只残废的左手。我抱歉地对原应是我的舞伴的男孩笑笑,随后被我的小男朋友拉进了舞池。 我很久没和丹尼尔跳舞,即便我俩定情就是因为一曲弗朗明哥。我印象里那是在圣诞舞会上,他一个人站在桌边,孤零零的,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圈。拜托,谁能不喜欢小可怜?所以我上去向他发起了邀请。我发誓那是我入学以来跳过的最烂的一支舞——没有人能在喜欢的男孩注视自己的时候还专心于舞步。一曲终了我们偷溜出去看了烟花,在烟花下我向他表白,然后牵手,亲吻,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现在事态重演,我俩之间的关系却比那时候要差得多,当然,是我单方面的。 我刻意不去看他的眼睛,我的视线可以停留在他的领结上,可以掠过舞池边摆放满琳琅甜品的圆桌,更多的是发散在他背后一对对起舞的伴侣身上。他大概发现了我的不专心,有些不满,环住我的手多使了些力,我差一点摔在他怀里,费了好大劲才稳住身形。然而对我飞过去的眼刀他却仿若视而不见,只是露出了我今晚见到他的第一个笑容。 好不容易一首曲子接近尾声,我甩开他就向外走。说实话穿高跟鞋和礼服真的很不方便逃跑,上一个我见到这么干的还是灰姑娘,可惜我既没有南瓜马车也不是午夜悄悄出逃,而我的王子还在身后紧追不舍——我已经在考虑是否要甩下我的两只高跟鞋。 我最终还是在决斗俱乐部的门口被他追上了,和我的高跟鞋一起——我一直很后悔我没有早早甩下它们。 “消气了吗?”他带着点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打一架?”我反手指了指决斗俱乐部的入口,这不是挑衅,我只是确实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如果你想的话。”他摊了摊手,拿着魔杖率先走进了俱乐部。 我没有很认真地和丹尼尔打过架,当然我俩练习对战过很多次,但是没有一次是认真出手的,没有人知道丹尼尔全力以赴是什么样的,我也不例外。或许我今天有机会领教——如果我竭尽全力可以勉强够到他的极限的话。 对战伊始仍然是最常见的试探,随后慢慢升级到有一定干扰效果的咒语,到释放火焰熊熊的时候我的烦躁达到了顶峰。这场战斗一直是我在主动进攻,可这甚至没有打破丹尼尔的统统加护。越是焦躁人就越容易露出破绽,大概过了两个来回后我终于还是没能躲掉那记“除你武器”,跌坐在地上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 “我很抱歉。”丹尼尔走到我身边,递回我的魔杖。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我感到一阵腿软,干脆瘫坐在地上,撅着的嘴上大概可以挂上一把扫帚。 没等他回答我紧接着抱怨:“我当然知道禁林的材料更多更稀有,当然我也没少去,可你至少,哪怕不叫上我,至少留一个保障措施。天知道我看到你倒在那里我有多害怕。 “可那确实只是个失误。”他尝试着把我拽起来,一番努力无果后他也蹲下,把我圈在他怀里。 “fine,一个失误,但你差点因为那个失误成为一片养料。”我靠在他怀里,一想到这样的温暖差点永远埋葬在冰冷的禁林里,我就一阵后怕。 这件事最后以我和丹尼尔达成一条协议作结,协议内容是今后他去禁林必须带上我,同时我的舞伴不再会是别人。 这很好,我看着学院上空的烟火心想,在下一朵烟花绽放之前,我将吻向他的唇。
关于我在禁林里捡到了我的小男朋友这件事
2021-10-15
凡妮莎突发奇想要去游乐场玩
七夕贺文,cp伊桑x凡妮莎,基本没什么伊桑的出场。非常ooc,文中奥瑞可的激流勇进出自左丞老师的《支线错误1.5》 凡妮莎突发奇想要去游乐场玩。 没有理由。非要说的话是因为奥瑞可太无聊了,一尘不染的天花板,软包的墙壁,打不完的吊瓶和吃不完的药,还有怎么也无法杀死的自己,太无趣了。 伊桑一开始是拒绝的。哪有那么多时间呢?奥瑞可上上下下三层楼加一个地下停车场都归他主管,既要盯着百变怪还要时时刻刻防止像阿莱桑德罗那样的捣蛋分子出乱子,忙,忙的要命。 可是伊桑没有一口回绝,他老是这样,要么等到凡妮莎不再提起,要么等到事情没有转圜余地。巴别塔主管的死德行。 凡妮莎试图讨价还价。 一段时间乖乖吃药。她第一次出价。 伊桑摇头。 一段时间配合治疗。她再一次加价。 伊桑还是摇头。 一段时间不再自杀。她再加上一番筹码。 伊桑终于挥动了手上金色的小锤,迅速而又猛烈地敲击了三下,宣布B区嘉宾凡妮莎拍走了今天的唯一一件拍品——游乐园一日游,以未来一段时间不再自杀的价格。 他们都默契地不去谈论一段时间到底是多久,因为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这只是一个小伎俩,当它成功地换走些什么的时候,它就什么也不是了。 他们抵达游乐园的时候,是一个工作日。当然不可能是节假日,巴别塔,高危职业,没有五险一金,也没有节假日,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工作,和极高的死亡率。当然也不可能是双休日,双休日是专属于茧项目的时间。说到底,作为巴别塔的后勤主管,伊桑大可以你自己开上一打的请假条。奥瑞可更是不必说,在格里芬已经提前跑路的情况下,另一位主治医生偶尔跑路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他不愿意。 所以只能是选在一个星期五,从奥瑞可和巴别塔中各抽出半天,很公平。 游乐园里面人并不多,多数是家中长辈带着孩子来打发时间,间或夹杂几对热恋期的情侣。伊桑和凡妮莎介于前者和后者之间,在人流里显得格格不入。 按说第一站该是旋转木马这一类的舒缓的游乐设施,然而凡妮莎拽着伊桑直往过山车走。她今天穿了她很喜欢的一条白裙,风吹来裙摆散开和花一样,绑带凉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在奥瑞可当然不能穿裙子,奥瑞可只有病号服,鞋子也只能穿拖鞋,棉的,走到哪都悄无声息。坐过山车的时候他俩坐在第一排,后面的群众尖叫此起彼伏,第一排的两个人倒是波澜不惊,最多被风吹乱了发型。不过也没有关系,下车拨一拨还是和玩之前一样。 没有奥瑞可的激流勇进好玩。凡妮莎埋着头,兴致缺缺。 回去可以常玩。伊桑回答她,随手在路边小贩挑了个头箍,在凡妮莎头顶比对了一下。你喜欢鹿角还是米奇?他问,候了半天没有等到凡妮莎的回答,最后犹豫着选了米奇,扣在凡妮莎头上,平添几丝可爱意味。 第二站本该是蹦极,然而小姑娘今天穿了裙子,于是计划作废,改为跳楼机。65米高的游乐设施,升到顶大概是20层高。凡妮莎紧紧抿着嘴唇,这不是害怕,塔人什么世面没见过,她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和伊桑两个人爬雪山。她只是奇异地有些紧张,就像每个人都知道很安全但走在玻璃栈道上还是会腿打战一样。跳楼机下去的时候她又想起来奥瑞可的激流勇进,没有这个高,但比这个好玩,至少陪玩的人不会老是尖叫。 从跳楼机下来的时候下雨了,没有带伞的人四处奔散,游乐园很快人影稀少。伊桑和凡妮莎倒是不慌不忙,伊桑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伞来,撑在凡妮莎头上,他自己倒是大半边身子暴露在雨里。凡妮莎也懒得劝他,总归劝也劝不动,没有必要。 最后一站是摩天轮。理所应当,就像王子和公主最后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样,游乐园的最后一站就该是摩天轮。转一圈二十来分钟,在上面可以游览整个乐园的风光。凡妮莎今天一整天都兴致不高,这会儿倒是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兴奋,她在小小的车舱内打转,看南看北望东望西,看舱内接吻的情侣或者是不舍得离开的孩子。在摩天轮转到最顶上的时候,她很突然地发现自己的裙子上有一串泥点。大概是紧急避雨的人踩到水坑溅到的,她一下兴致全无,安静地坐到伊桑对面去。伊桑今天还是老样子,西装马甲一丝不苟,从游乐园抽身随时可以去参加会议,或者是出席酒会。他不像是陪她来玩而更像是护工陪着他的病人,即使她并不坐轮椅也不需要防护,至少她这么认为。 回去吧,凡妮莎说。 下次还来吗?伊桑轻声问。 再也不来了。凡妮莎回答,把头上的米奇头箍一把扯了下来。
凡妮莎突发奇想要去游乐场玩
2021-08-14
一点农村生活文学(?
天师领着小孩在一群摊贩里穿梭,最后在一个水果摊前停下了脚步。 “来我教你怎么挑西瓜。”天师说着,蹲下来开始在瓜堆里挑挑拣拣。 小孩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看电视看的晚了,今天一大早起来赶集市,一时还没调整过来,但也乖巧地蹲下来,看着文森特的动作。 “首先,挑一个顺眼的,拍一拍。”天师拣起一个瓜,附在耳边拍了拍,又放下,“其次,重复上述动作若干次。” 罗利在一边似懂非懂地点头,看天师熟练地和老板讨价还价,把两块的西瓜讨价到一块八,最后拎了半个西瓜转头就走。 小孩小跑几步跟上:“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天师不明就里。 “拍一拍,然后呢?”小孩心思还在刚刚的西瓜上,一时间忽略了一般路过的卖糖小贩。 天师叫住小贩,掏钱买了串糖葫芦,回头道:“然后让老板挑一个就行。” 小孩困惑得整张脸皱成了一团,还在想着这一连串操作间的联系,手里随即被塞了串糖葫芦。“吃呗,不吃糖衣会化,到时候黏一手。”天师薅把他的头发,“头发也长了,回去剪短点。” “我不能留长吗?像你一样。” “不能,除非你想被捂出痱子。”天师没给他留下一丝回返的余地,买荔枝的时候又顺嘴补了句,“回去记得把作业写了,别又拖到最后一天。” “哦。”罗利蔫蔫地应了句。小孩聪明,也不懒,普通小学作业压根难不住他,之所以拖到最后一天纯粹是因为爱玩。 天师下厨的时候小孩会给他打下手,烧个火之类的,毕竟是小孩,一把引燃用的松针还没送进炉膛里已经洒了大半,柴火不是太多就是太少,烧的正旺的火被他拨弄两下熄了不少。 天师也不恼,煮了什么就顺着端上桌吃,俩人有时候会碰上鱼没熟的情况,也没事,把能吃的拣来吃掉,剩余摆一快餐盒里带出去喂野猫。是格尔达看了会骂骂咧咧的生活方式,也没办法,想寻仇也无门。 饭后天师偶尔会出去遛弯,罗利大部分时候待在房里写作业,老房子,也没有空调,只有一台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前后门打开,穿廊风吹着,倒也不算热,就是蚊子多了点,点了蚊香也止不住,过一会就是一个包。 有年罗利突发奇想要种一棵车厘子在门前,那年网上风靡“车厘子自由”,天师也没拦着他,随他用自己的零花钱在集市上买了株树苗。他俩回家后把那树苗种下去,罗利对它倒是充满希望,天天搁那浇水,不过等到隔壁邻居的草莓都被蜗牛吃完俩茬了,这棵树也没个动静。倒是那一年罗利的寒暑假实践作业有了着落,也算买的不亏。 顺便一提,他俩后来搬了次家,几年后回来看,那棵树郁郁葱葱,长势喜人,除了没结个一瓜半果以外,倒也还算不赖。 除了开头那个西瓜我忘了在哪看到的梗,后面的破事出自我的童年…想起来了就写两句
一点农村生活文学(?
2021-07-12
黄粱
讲一个老套的和尚和妖女的平淡故事。 我四十二岁那年,功法大成,料想同辈中已再无敌手,便辞了合欢宗下山去游历,这一去,便是二十五年。期间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有执着于爱然求而不得最终陨落的,也有也有与爱人白头偕老临到去世却舍不得放手的。我总是不能理解他们。想我合欢宗子弟,虽谈的是情爱之事,却最是无心之人。相遇的人太多,爱就成了最浅薄的感情。 起初,我是这么以为的。 六十七岁那年,我一时不慎,落入他人陷阱,在幻境里与一个渡劫期的和尚结为连理,共度一生。到底是幻境,那么明显的漏洞我竟没有发现——他大自在殿视我合欢宗为洪水猛兽,若非天下大灾不肯与我宗为伍,又怎会为我一介普通子弟破戒? 到底是修为高我一截,苏醒得也较我快上一步。我在幻境里为他死去而恸哭的时候,想必他在外面看我笑话。总之,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只留下一个背影,一息之间几个起落就没了踪影。 罢了,再不相逢总比拔刀相向好。这以后,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宗门,还是天才子弟,还是年轻一辈最有天赋的存在,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变了。 再见到他是我突破合体后期的时候,听起来似乎很久,其实距我初遇见他也就一年。一年,对于修仙者来说太短了,多数人的修为在这一年里没什么长进;但也可以是很长,长到我快可以忘了他。 谈远了,许是我机遇未到,这场突破不仅未成,还引来雷劫。我当时因突破失败元气大伤,坐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无,正感慨一世英名要毁于一旦的时候,他出现了。我一直疑惑大自在殿远在千里之外他是如何预知到我要遭遇雷劫从而跨过迢迢山水前来救我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瞒过合欢宗上下无数双眼睛只身闯入后山禁地寻到我的。总之,他来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一如他往常一样,一身袈裟,端的是高洁不染。不过下一秒就被雷劈的焦黑。难为他受了几道雷之后人都站不稳了,还要安慰我说“没事了,我在这里”。 他很少直接自称“我”,那次是仅有的几回之一。 合欢宗的后山一般无人踏足,我随便收拾了一间屋子把他搬进去养伤,他这一养就是两个月,倒不是说大自在殿长老渡劫后期恢复能力不行,在他屈尊住进合欢宗一月有余时,我再次尝试突破,还是他给我挡了雷劫。在这两个月的相处中,我终于知道他的名字——申屠安。 从那时候开始,我隐约意识到,幻境里的情分于他而言可能比我所想象的要重要。 他伤好后也未打一声招呼,走得和他来时一样,行踪诡秘。 之后的二十年我们一直有书信往来,他常常会给我寄一些外界视若珍宝的东西。师姐看到后都取笑我,说他这是把他的家底都掏出来了,问我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把好好一个和尚迷成这样。我东西一概照收,倒也不是缺些灵草,只是毕竟是人家一番心意,不好拒绝。整整二十年就这样过去,我们逐渐从幻境里的夫妻,现实里的陌生人变成了一般朋友。 我八十八岁那年,接受了妙音门一名弟子的求婚。对于合欢宗弟子来讲,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游历世间太久,短暂地找一个人托付一下安定下来也未尝不可。这件事情似乎对他打击很大,他甚至连道侣大典都未来参加,仅仅是送了一株可怜见的月下草。我尴尬地和新上任的夫君打哈哈:“毕竟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 我以为我俩的关系就止步于此,然而消停一年后,他又开始源源不断的给我送丹药符咒。这一次没有附信,我不知道他这是何意,若说是舍不下,他表现也足够冷情;若说是舍得下,倒也不必寄一些东西来糊弄我。 我一百七十三岁时,已经完全厌倦了我目前的这任丈夫,恰巧申屠安前几次给我寄了佛经,我便改头换面收拾行囊去往了大自在殿。然而次次都被拒之门外,甚至连一句“施主请回吧”都没有。我气得在大自在殿门口直跺脚,我向来是天之骄子,哪受过这种气呢?一怒之下回了合欢宗。 回了合欢宗听闻一百二十余年前我亲手捡回宗门的那个小孩儿死了,悲痛欲绝。这之后,我们又有十五年没相见。只不过这一次,他送来的礼物被我通通回绝,书信我一封都没拆开,师弟几次告知我说他在外遇险,我愣是咬紧了牙关一步都没迈出合欢宗。我已经一厢情愿过一回了,我不想再有第二回第三回。 那时候我和魔将朱树生走的很近,说到底我们合欢宗是妖人,他们魔界是魔人,大家谁也不至于看不起谁,何况魔道中人总是知晓一些正道人少有人知的山水异处。只不过有一年我俩一同出游时,正好遇上申屠安,他一见朱树生便与其大打出手。两人修为不相上下,最终落了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他看着我,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冲他笑笑,装作困惑地反问他:“您看,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师又何必来管我们这种妖女和谁交往呢?”说完我就走了,没有回头。 那以后,他还是常常给我寄来书信和礼物,我一概退回。我真的完全没有想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既然道与情不能两全,何苦非要来撩拨我。 我二百五十三岁那年,因几次与丈夫提出和离而其不允,最终痛下杀手。其师尊因此对我有恨,发誓要在天下寻遍我为其徒弟报仇。我为了遂他的意,在他广告天下第二天,提剑寻上妙音门,而后屠了妙音门满门。其实这个说法并不恰当,只是妙音门门内合体期及以上,我一个活口都没留下。那一日,妙音门血流成河,仿若人间炼狱,我提剑在其中行走,裙边不染一丝血迹,突然就感受到了妖女的快乐。他来的时候,妙音门已经死的死伤的伤。我杀红了眼,看到他的第一眼提剑便直冲他面门,他只是挡。那时候他已入大乘期许久,而我初入大乘,论功法的运用未得他娴熟。何况他没有反击,只是运杵阻挡,论防御功法,天下无一处宗门可与大自在殿并肩。因此我未能得手,不过也没关系,我本意并不是为了杀他。只是想断了这段关系,也断了那点不该有的情念。两百多年了,该结束了。 后来我嫁给了药王谷谷主,并在四百二十一岁时被他囚禁了起来。他没有救我,但我却在逃出来的途中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另一个人——南宫长云,一个分明大乘大圆满,却仍在星机阁做一个普通弟子的奇才。我跟他聊的很投机,也曾想过要不要跟他一起共度余生。毕竟星机阁那帮能够预知未来的人,少有几个不是浪漫种。 然而我最后还是放弃了,在大自在殿门口蹲了整整一百年。是的,我承认我还是放不下。我等了整整一百年,最终还是和很多很多年前一样,什么也没等到。我最后放下一句狠话:“和尚,你别后悔。” 三天后,我跟万剑山剑尊的婚讯传遍天下。天下人都对此津津乐道,这个消息最为中心的主角,三人却对此都持漠不关心的态度。不对,剑尊本人还是对此很上心的。他为这场大婚准备了整整一年,凡事亲力亲为,甚至在婚前半个月像个小傻子一样遵守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习俗,不与我见面。这场婚礼阵仗很大,天下宾客无不到访,凡四方之士有过者,均被邀来参与筵席。然而他没有来。多好笑,他与我和剑尊均为朋友,到最后却只是借圣子之口,捎来一句轻飘飘的“闭关修炼”。 这以后我跟他再也没有见过面,我六百九十岁那年,听闻他突破大乘后期时失败陨落。说不上很难过吧,只是感慨这一世纠葛,终是未能有再进一步的感情发展。 说到底,只不过是大梦一场,百年黄粱。
黄粱
2021-06-12
让该活的活着该死的死 想不起来在哪看到这句话,只是突然觉得还蛮适合跑的新团。
2021-03-23
疯病
ooc预警 阿利x马蒂 只只说他俩在实习期就在一起了,考虑到塔的等级十有八九和能力有关,就当做是阿利老师在导师的带领下,完美完成了几件任务,所以先升到A级好了。 换搭档在巴别塔里其实是一件不算罕见的事。 想想吧,在一个能有血汗工厂之称的地方,人命能是个多值钱的东西。 阿莱桑德罗算是一个比较例外的人,他没有一个固定的搭档。他的上一位搭档是他的导师——或者被称为引路人更加合适,死于他从B级晋升到A级的任务里。 死亡总是一个令人沉重的话题,不过这毕竟是在塔里,人们没有时间悲伤,每一个人都在赶着去解决在世界各地发生的事件,或者被事件解决。 他的导师曾经教会他很多技巧,潜入、格斗、攀谈……这一切的一切只够他和那些悲伤停留在阿莱桑德罗脑海三天。我们年轻的A级调查员还有很多事情要干,比如说——挑选他的搭档。 桌面上照片呈一字排开,压在每一张照片下的是一张薄薄的白纸,这些调查员的生平经历就这样浓缩在这一张白纸里。对面的负责人还在说着什么,阿莱桑德罗已经随意地点出了一张照片:“就这个吧。”这头金发让我想起导师。后半句没说出的话他补充在他自己心里。 “马蒂。”他反复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像是要把它嚼碎了吞下,“有意思的名字,但愿他不会为了他的道义捐躯在棕榈树下。”* 当时的阿莱桑德罗大概也没想到,他这随意的一指决定了之后十年陪伴在他身边的人选。 在这十年里,他和马蒂一起经历了许多事件,从偏远乡村的落后信仰,到偏执人类的自我毁灭,再到无知信徒的自取灭亡,当然,多数时候以第三者为多。他们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任务多到几乎让阿莱桑德罗的内心产生了动摇——巴别塔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仅仅只是给这些愚蠢并无知的人类收拾烂摊子吗?没有人知道答案。 马蒂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和他探讨这种堪称莫名其妙的问题,他只会约自己去地下拳击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战,再在走出拳击场,冷风迎面而来的那一刻,给他手里塞上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不可否认,对于缓解情绪,这种直接的行动比温和的探讨对话要来得有效的多。 后来马蒂死了,大概。说来好笑,当阿莱桑德罗拉开帘幕的那一刻,当他看到血迹的那一刻,他第一个想到的是他死去的导师,他想,十年前的梦魇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随后他想起来几年前的除夕,那一年,他和马蒂一起去中国出任务。很不巧,由于一些特殊原因他们返回的时间被拖延了,于是他们因此没有赶上春运的最后一班航班,不得不在除夕夜两个人一起游荡在大街上,等待塔内的下一步调配。两个人都不是中国人,但马蒂看起来对各地文化都有一定的兴趣。他时常在街边停驻一会儿,随后小跑几步追上阿莱桑德罗,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轻柔声音给他介绍中国文化。这样的和谐大概保持了一段路,当阿莱桑德罗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四周已经失去了马蒂的踪影。他几乎有点慌忙地往回跑,四处张望着担心错过一点蛛丝马迹。当他跑回上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马蒂在一家不大的小店里,面前摆着一碗馄饨,整个人几乎融化在暖黄的灯光里。 阿莱桑德罗想,他应该说点什么,告诫,批评,抱怨,或者是无关紧要的关心。但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与之相对的,他吻了上去。 马蒂显然没有预判到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吻,他有些呆愣,甚至没有来得及把嘴里含着的那口馄饨吞下。阿莱桑德罗紧紧地把他扣在怀里,噬咬着马蒂的唇瓣,像多年以前他咀嚼马蒂的名字那样。 “这一点都不阿莱桑德罗,”他想,“但是谁在乎呢?” 万巷除夕,他们在一家馄饨店里拥吻,仿佛多年恋人。 即便塔内到现在档案里记载的都是失踪,阿莱桑德罗清楚地知道那个金色披肩发的人并不会在他转过下一个十字路口时出现在转角,他死了,就和导师一样。即便如此,他仍然会偶尔幻听到马蒂对他的问候,内容无非是早安午安和晚安,以及任务路上小心之类的关怀。他觉得自己疯了,或者快要疯了。这一切的极端情绪在他在奥瑞可精神病院看到活着的马蒂时达到巅峰。活着的马蒂,笑着的马蒂,问候他近来过的怎么样的马蒂……这本该是他午夜梦回才会出现的情景,但现在这一切出现在现实里。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出的精神病院。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那个马蒂,他的本心告诉他那不是马蒂,但直觉仍会下意识地想向他靠拢。 他坐在精神评测医生对面的椅子上,双手痛苦地捂住脸,想,他大概确实是疯了,因是马蒂,没有果。 *是一个生搬硬套,历史上的何塞·马蒂有一句号召语,大致意思就是说为国家为权利捐躯在棕榈树下。 另外,阿利老师中间在思考的那个问题是我开始跑团以来就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调查员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就是给邪教徒或者无知的人类收拾烂摊子吗?
疯病
2021-01-16
关于回忆
花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中会有伊曼这个人的存在。是的,她曾经很认真的规划过自己的未来,在幼年无数个漫长的等待父母谈判结束的上午或下午,她以这种脑内风暴打发时间,不论她遐想中的未来发展成什么样子,到最后都归结于如何将花村势力带出日本走向世界。如果不是小麻雀一时兴起离家出走,她十有八九,不,是十足十不会来到利物浦读这个劳什子野鸡福莱森特大学,那也就不会碰上伊曼。 然而这件事情见鬼就见鬼在上述事件确确实实发生了。她不得不紧急把安心养老的老头call回来接手家业,同时自己出门寻找小麻雀。 去利物浦读一所野鸡大学——如果黑帮老大有黑历史排行榜,那么这一条一定榜上有名。怎么会有人特意出国去读一所野鸡大学?花子一度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要毁于一旦。直到她到了利物浦发现自己不用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伊曼已经在这里了,并且混得如鱼得水,完全适应了自己是个野鸡大学学生的身份。 花子和伊曼认识得并不算早,至少和那一年他要到联系方式的女生相比,她是最晚的一个。他俩认识是在迎新晚会上,场内气氛热火朝天,她坐在一边端着半杯酒垂眸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参差不齐地跳舞。伊曼就是在这个时候冲上来的,眼神热切到她以为自己的伪装技术出了问题。然而这个男人只是在她面前叽里呱啦一通,彼时花子的语言范围还没有囊括意大利,只能绷着脸看着面前的男人伸出手,然后尴尬的把手僵在半空中。男人大概也反应过来,又用蹩脚的英语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两人连蒙带猜比划了好半天,花子才总算弄懂他的意思,而他想说的仅仅只是一句:我喜欢你。 也就是在弄懂他意思的那一刻,花子终于把面前这个憨憨和印象里那个一手把意大利某黑帮拉扯做大的男性对上了号。“然后呢?”碍于手边没有趁手武器,花子摆出一副营业性微笑,打算一会儿不管男人说什么都直接拒绝并离开。哪想男人支支吾吾半天,原地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最后冒出一句:“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挺废物的。”这是花子对伊曼的第一印象,也正是这一印象促使她答应了伊曼的表白——如果那也算表白的话。 两个人就此开始了甜蜜的恋情——伊曼单方面认为的,花子对此持保留态度。作为黑帮老大,伊曼不可能长期留在福莱森特大学,他曾经很高调的宣扬了自己的身份,并以此为借口拿到了极其长的假期,因此这对小情侣总是聚少离多。伊曼有着意大利男人普遍的性格——浪漫,风情,并且有些不着调,最后一条从向一个刚见过第一面的女孩表白,并且在不知道对方姓名的情况下与其保持了一个学期的恋爱关系可以看出。在意大利期间伊曼常常寄来邮件,有时是一张明信片,有时是一幅画作,更多时候是一封信——由意大利语写就,内容无非是介绍自己的近况,以及对花子的想念。信的末尾总会附上那么一句两句的日语,从开始简单的“你好”“早安”一类的问候语,到后来流畅的一个长句,日语所占的篇幅越来越长,唯一不变的是字写的都是一样的丑。 花子曾经在第三封回信里表示了自己对这种互相写信的感情交流活动的不理解,并希望对方不要再寄信过来。但是伊曼显然没能理解她的意思,于是花子床底下箱子里的信件越积越多。 等日语的篇幅终于能够占满一整封信的时候,伊曼回来了,并给花子带回来一大束红玫瑰。显然作为一个日本人,还是一个从小就被教导要贯彻实用主义的日本人,花子并不能理解这束红玫瑰代表的浪漫与爱意。因此她只是很普通的把这束花放在了宿舍的桌子上,并且没有及时阻止芙蕾雅把这束花扔去楼下垃圾桶的举动。因为这件事情,伊曼和她吵了一架。这是他们俩第一次吵架。 “你们俩不合适。”这是芙蕾雅得知花子和伊曼在一起后所做出的评价。但显然花子和伊曼都不是那种会为别人的评价而改变自己所做出的选择的人,芙蕾雅管不了,她也不想管。自那以后他们常常吵架,花子的不懂风情让伊曼十分无奈,伊曼遍地播种的温柔也使花子心烦意乱。 然而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并不因此磨损分毫。那年暑假,伊曼盛情邀请花子去意大利——他的家乡。“来了解我的一切。”他这么说,眼里满含着笑意。意大利本就在花子的寻找计划范围中,所以她几乎没有多想就答应了。那是1982年的夏天,他们在威尼斯停留,度过了长达一周的假期。他们在叹息桥下拥吻。在圣马可广场上拥抱,乘坐着贡多拉穿行在威尼斯的大街小巷,古老的乐声流淌在水里,在街角打着旋儿离开。天上的云影映在水面上,又隐约晃在伊曼的眼睛里。在那一个瞬间,花子也曾考虑,是否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伊曼,并将他写入自己的未来。 回忆至此戛然而止。 花子抖了抖手头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好让火焰吞噬它的速度更快一点。这是她整理书房时找到的,夹在她大学时最喜欢的那本书里——这使得它在她从达克夏尔回来后的大型焚烧物品行动中逃过一劫,得以存活。从达克夏尔回来后,她几乎不在打听伊曼的消息,只是很偶尔的得知他离开了意大利,满世界地游览,并被多年前她所设的关卡挡在日本境外。“露易丝大概还跟着他吧。”她满不在乎地想,“人们都说在叹息桥下拥吻的情侣,可以共度幸福的一生。然而传说里本就是背叛,传说外也自然不会例外。” 花子的未来里从来没有伊曼。过去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再有可能会。 *感觉写的伊曼像个傻子x其实只是想写一下他们俩大学时候的甜蜜,但是没有努力出来。 *叹息桥那个传说本身是女方背叛了男方,这里化用一下,在花子视角来讲,达克夏尔应该算是伊曼背叛了她。 *我真的很喜欢两个黑帮老大谈恋爱,但是很莫名的我写出来像两个小学生
关于回忆
2020-12-07
一个关于尼家大院的随想
*微博上发过了,在lof上也发一下 让我们假设,尼家大院是一个同时存在多个时间线上的建筑。每当白总车好一张新的卡,这里就多一名住户。 这里最早的住户是尼莫,他历经了中奖的欣喜,找女孩搭话却洒了对方一身水的尴尬,再是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战斗,最后带着一身伤回到了这里,然后一个人在大院里面生活了很久很久。 很久很久后他等到了尼克和尼奥。虽然他俩刚来,就一个为了给同学撑腰,一个自己做个一张邀请函,双双又出去了。“但是好歹有了伴,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尼莫是这么想的。只可惜尼克一走就没回来,尼莫等回来的只有一个面色沉郁的尼奥,和一个满脸歉意的路德。他俩当然不能把气撒到路德身上,但是也做不到好声好气的原谅他,于是他们请路德离开,然后坐在院子里相对无言。 这种压抑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尼丘来为止,大学生嘛,也没怎么挨过社会的毒打,该上课的时候得上课,不上课的时候会给自己找点乐子,唯独和女老师分手的时候心情消极了一段时间。总之,大家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后来尼尔就来了。来的时候风尘仆仆,背上背着把步枪,手里抱着只小黑猫,尼丘最开始以为他是退伍老兵来着,结果一问才知道他是个医生。于是大家只能猜测,可能是医患纠纷又升级了,要么就是器/官/贩/卖更赚钱了。他带来的猫也不是只安分的猫,但是尼尔显然很喜欢那只猫,连带着所有尼家人都很喜欢那只猫。 尼娜来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尼莫,感慨那么久了,这里终于有了个女孩子。于是大家都很宠着她。尼丘甚至扬言如果被欺负了他可以去找回场子,直到看见尼娜的手里剑,他才惊觉自己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 尼普特来的时候是带着卡门一起来的,身上一身伤,脸色也不怎么好。尼莫感叹说上一个绷着个脸进尼家大院的还是尼奥,一晃也好几年过去了。尼奥则是很快跟卡门找到了共同话题。当然尼普特也没有在院里待多久,他很快的置办了一个坟墓,然后就把自己折腾到精神病院去了。当然,这是后话。 尼关部兆其实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尼家大院里的人,他只是很偶尔的会出现一下,用他的话来说,休假。换一个不恰当点的比喻,他每次出现的时候都像是回娘家,提溜着点鱼和日本特产,回院里转一圈,然后就又回去做管家,后来几年也会偶尔写信回来抱怨和新的同僚相处忒难。 院里目前7+1+1口人,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当然,他们都很聪明地不去过问对方过往的经历。他们从不同的时间线上汇聚到这里,然后又因为各种各样的事件奔赴其他地方,可他们终究会回到这里。 这里是尼家大院。 这里是他们的家。
一个关于尼家大院的随想
2020-11-15
一个芙蕾雅的小片段
*“我”不指代任何pc,仅虚构,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不是 *私设塞拉和芙蕾雅是一个人 *试图把主线和if线连在一起 当我再见到芙蕾雅的时候,已经是多丽丝号失事之后了。 虽然是刚过完圣诞节,可她这里一点都没有圣诞气氛。相反,比以往更多添了几分死气沉沉。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做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开场白。 “是。”她点了点头,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我就想不通了,当初你回达克夏尔把他带回来,肯定也不是为了眼睁睁看他去死。那他当初说要加入巴别塔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着他。” 她终于肯抬起头看我一眼。“没有用的。即使我把他打断了腿,关在家里,也拦不住的。” “可是!”我一时气结。 “反正都知道拦不住了,不如放他走,至少还能在每年他回来时看他几眼。” “你付出那么大代价回到过去,就是为了度过这平安无事的十几年,然后再眼睁睁看他去死吗?这可一点都不像曾经的黑珍珠老大。” “你说的对。”她起身,似乎准备往外走。 “那他现在人也没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回去接手你那个黑帮吗?茱尔斯最近可不太安分。”我的视线追随着她。 “不,我还要再回去一趟。” “你都知道回去是做无用功了,世界线也不会因为你一次又一次的回去而发生改变,那你还回去干什么?” “回去重新做一个选择。”她出门,甚至没有转头看一眼,坚定而又执着地向前走去。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芙蕾雅,和她有关的唯一的消息,仅仅只是一个从巴别塔传来的“失踪”。 达克夏尔。芙蕾雅最后留恋地摸了一把弗朗哥的脸,微笑着对他说:“我们去拯救一下世界就回来。”
一个芙蕾雅的小片段
2020-10-10
双花的校园生活(33)
248台风过去之后学校办了一场急救训练在晚上同时组织了一场演出在急救训练前在下午中间隔的时间不仅来不及吃饭甚至来不及卸妆张佳乐:我太难了。249于是那天晚上就出现了这样的情景张佳乐顶着一脸妖艳妆容生无可恋的对假人做心肺复苏250周围的人笑的很开心旁边的老师大概想给张佳乐解围就过来说“你们不要笑,你们看人家一小姑娘压的都比你们用力”于是大家笑的更开心了间或杂有“乐姐牛逼”的声音“淦。”张佳乐更难了251心肺复苏之后是人工呼吸张佳乐的口红掉色人工呼吸之后假人的嘴边全是红的下一个做的孙哲平满脸阴霾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张佳乐张佳乐难到觉得自己可能是首蜀道难252最后的结果是张佳乐彻底把假人洗了一遍并无卵用甚至让假人整张脸都红了张佳乐把假人平放在地上虔诚地跪在一边甚至放了一朵不知道哪儿来的白花配合他自己雪白的衣服路过的孙哲平差点以为自己误入灵堂
双花的校园生活(33)
2019-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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